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品味经典 领略《红楼梦》里贾家年味

发布日期:2017-02-10

  导语:每条大街小巷 每个人的嘴里 ,见面第一句话就是恭喜恭喜。冬天一到尽头 真是好的消息,春节又到了 。在这热闹欢快的节日里,我们不光在传统的节日里热闹着,也在重温着祖先们给我们留下的礼仪和规矩。让我们走进《红楼梦》,了解传统的年味,领略大家的风范。

  一、 治办年事

  在现代人的概念中,年同样很重要,是一个团圆喜悦的日子。不管是城里人,还是农村人,都会在腊月天准备或是筹划着年事,也叫“办年”。回到过去,看看《红楼梦》中都是怎么办年的?有没有碰上我们的习俗!

  (一)开宗祠、请神主

  祭祖是春节期间一项隆重的民俗活动,是表示对祖宗先辈的感恩和怀念之情,又希望祖先神灵保佑子孙后代兴旺发达、幸福安康,春节祭祖是在年三十下午3点开始的,也是现今老百姓家中最常见的一种祭祖方式,整个流程非常简单:就是做好一桌丰盛的晚餐。祭祖一定要多摆几副碗筷,还要把碗筷摆放得整整齐齐。然后是在桌上摆上香炉和烛台,烧上一些黄纸等等。

  年节不忘祖,这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。在传统的封建大家族中,祭祖显得更加隆重。《红楼梦》第五十三回描述“且说贾珍那边,开了宗祠,着人打扫,收拾供器,请神主,又打扫上房,以备悬供遗真影像。此时荣宁二府内外上下,皆是忙忙碌碌。”从书中的描述可见有多重视,贾珍开宗祠让下人打扫、收拾,是从腊月开始就吩咐的。可见在年节中,祭祖、请神主是一个家庭,甚至是一个家族的头等大事。

  (二)领年终奖——恩赏

  在封建社会,贵族世代恩享父辈的荫功。年节中,领到皇帝的恩赏和现在一些人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,或是我们所领的年终奖差不多。恩赏即是对父辈的肯定,也是对这个家族这一年表现的肯定。书中说“贾珍因问尤氏:‘咱们春祭的恩赏可领了不曾?’尤氏道:‘今儿我打发蓉儿关去了。’贾珍道:‘咱们家虽不等这几两银子使,多少是皇上天恩。早关了来,给那边老太太见过,置了祖宗的供,上领皇上的恩,下则是托祖宗的福。咱们那怕用一万银子供祖宗,到底不如这个又体面,又是沾恩锡福的。除咱们这样一二家之外,那些世袭穷官儿家,若不仗着这银子,拿什么上供过年?真正皇恩浩大,想的周到。’”

  其实,在这一袭话中,我们可以体会到,吃皇粮的,不管有没有本事,只要能托上祖宗的福,那肯定是差不到哪里去。我们接着往下看!

  贾蓉捧了一个小黄布口袋回到宁府。一面说,一面瞧那黄布口袋,那个高兴劲,光荣府就成千人呐!宁府的人口肯定少不到哪里去。这皇粮,是年节收入的一部分,虽不能“养家糊口”,但是这却是光耀门楣的事。上面印着“皇恩永锡”四个大字,背面有礼部祠祭司的印记,又写着一行小字,道是“宁国公贾演荣国公贾源恩赐永远春祭赏共二分,净折银若干两,某年月日龙禁尉候补侍卫贾蓉当堂领讫,值年寺丞某人,下面一个朱笔花押。” 拿红楼梦里来说,领皇粮就一袋银子,而收租子却是庄上的人大车大车的拉来。这跟我们现在人也有一比头,农民工回家过年,大包小包往肩上一扛,或是摩托上一架往回赶;交税得跑税务营业厅。有稳定职业的人夹着手包、开着车一溜烟就到家了,年终将打工资卡里,需要啥年货,家门口就能买到,报税什么的网上操作。

  年节里,时代不同,收获的对象不一样,方式不一样;身份不一样,过年的档次也就不一样。但和谐美好的年节是一样的过!

  (三)、定日子、吃年酒

  在我们的年俗里,大家庭里会订个日子,大年初二大伯家、初二三叔家、初四小姑家,就这样年日里,亲戚家挨个吃流水席。即走动了,也增进了感情。其实古人比我们现代人更讲究。

  《红楼梦》第五十三回说“贾珍命贾蓉道:‘你去问问你琏二婶子,正月里请吃年酒的日子拟了没有。若拟定了,叫书房里明白开了单子来,咱们再请时,就不能重犯了。旧年不留心重了几家,不说咱们不留神,倒像两宅商议定了送虚情怕费事一样。’贾蓉忙答应了过去。一时,拿了请人吃年酒的日期单子来了。”

  从描述中,可见贾氏家族的鼎盛与繁华。请吃年酒都哪么精细,怕窜门子重复了,得提前列个单子。这跟我们现代人的习俗也差不多,怕拜年时对方不在家,就约定俗成,年初二给舅家拜年,年初三给……依次类推,也不用写什么单子,直接电话联系!

  (四)讨帐——收租子

  在社会不断发展的今天,农民工成为这个城市建设的主力军,前几年每逢腊月,农民工讨薪成为了热门话题。然而,传统的社会里,收租成为了贵族和地主们的讨帐形式,热闹喜庆的年节也成为了普通百姓冷漠苦难的年关。在《红楼梦》中,体现的淋漓尽致!

  一个道貌昂然的贵族老爷在百姓给送租子的时候,依然暴着粗口,再多的供品也满足不了贵族奢侈的生活需求。这在《红楼梦》里,依然能找到影子。如:贾珍在乌庄头因遭遇天灾迟到了几日,便骂道:这个老砍头的今儿才来。且看这单子有多丰盛,上面写着:“大鹿三十只,獐子五十只,狍子五十只,暹猪二十个,汤猪二十个,龙猪二十个,野猪二十个,家腊猪二十个,野羊二十个,青羊二十个,家汤羊二十个,家风羊二十个,鲟鳇鱼二个,各色杂鱼二百斤,活鸡,鸭,鹅各二百只,风鸡、鸭、鹅二百只,野鸡,兔子各二百对,熊掌二十对,鹿筋二十斤,海参五十斤,鹿舌五十条,牛舌五十条,蛏干二十斤,榛、松、桃、杏穰各二口袋,大对虾五十对,干虾二百斤,银霜炭上等选用一千斤,中等二千斤,柴炭三万斤,御田胭脂米二石,碧糯五十斛,白糯五十斛,粉粳五十斛,杂色粱谷各五十斛,下用常米一千石,各色干菜一车,外卖粱谷,牲口各项之银共折银二千五百两。外门下孝敬哥儿姐儿顽意:活鹿两对,活白兔四对,黑兔四对,活锦鸡两对,西洋鸭两对。”

  大地主坐在家里等租子,小地主上门催租子,一层剥一层,层层剥皮。年节,可真是下底百姓的年关!

  (五)分配年货

  现代社会里,晚辈们治办了年货也不忘给长辈们,或是兄弟姐妹们家里捎些去!这是亲情,也是人情,美好团圆就是情感的汇聚与升华。

  在贾氏家族里,亦然少不了这些礼节。贾珍在收到乌庄头的租子后,便吩咐将方才各物,留出供祖的来,将各样取了些,命贾蓉送过荣府里。然后自己留了家中所用的,余下的物品分成若干些等份来,一分一分的堆在月台下,再命人将贾氏家族中的子侄们唤来,把年货分给他们。从这些描述中,可以看出亲情之间的温暖与尊重,可谓是有福同享,年货家家有份!

  二、 新年的节奏

  腊月二十九日,这个日子便是换门神贴对子的时候,欢天喜地,灯火通明,家家户户热闹非凡。《红楼梦》中的宁荣国府更是气象万千。

  (一)换对联、请门神

  在宁荣两府,新年的节奏更是鲜明而又大气。书中说“已到了腊月二十九日了,各色齐备,两府中都换了门神,联对,挂牌,新油了桃符,焕然一新。宁国府从大门、仪门、大厅、暖阁、内厅、内三门、内仪门并内塞门,直到正堂,一路正门大开,两边阶下一色朱红大高照,点的两条金龙一般。”

  书中的描述,把笔者带进了童年的哪个时代,腊月二十九炸面食!写对联、请门神、贴福字!然后挂灯笼,随着爆竹声声,等待着除旧岁迎新春,玩伴们,各家串着捡鞭炮;然后在除旧迎春之际,大伙三五成群地奔赴附近的庙宇供神祈福;真是好不热闹!

  (二)进宫朝贺(拜访长辈)

  对于一个国家和一个家族来说,礼仪、规矩很重要。每年春节前,领导人都要去看望原领导和老干部代表,子女要去拜访老人和长辈,这是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。在过去的宁府和荣府也不例外。

  大年三十,贾母由诰封者带着,全府上下按品级穿着朝服,先坐八人大轿,带领着家族里的人进宫朝贺,行礼、领宴完了才回来,回来后就直奔老祖宗哪里去,也就是宁国府设的宗祠。

  三、 祭祀宗祠

  祭奠祖先,这是年节的习俗。俗话说“吃水不忘挖井人”,四时八节缅怀祖先,祭祀祖先就是这么个道理。

  (一) 气派非凡的贾氏宗祠

  宗祠习惯上称祠堂,是供奉祖先神主,进行祭祀的场所,被视为宗族的象征。清代,祠堂已遍及全国城乡各个家族,祠堂是族权与神权交织的中心。祠堂中的主祭——宗子,相当于天子;管理全族事务的宗长,相当于丞相;宗正、宗直,相当于礼部尚书与刑部尚书。宗祠体现了宗法制家国一体的特征。宗祠,在一个家族里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,他也注定着气势非凡,让我们循着经典,去看看贾氏宗祠的辉煌!

  书中描述道“宁府西边另一个院子,黑油栅栏内五间大门,上悬一块匾,写着是‘贾氏宗祠’四个字,旁书‘衍圣公孔继宗书’。写道是:肝脑涂地,兆姓赖保育之恩,功名贯天,百代仰蒸尝之盛。亦衍圣公所书。进入院中,白石甬路,两边皆是苍松翠柏。月台上设着青绿古铜鼎彝等器。抱厦前上面悬一九龙金匾,写道是:‘星辉辅弼’。乃先皇御笔。两边一副对联,写道是:勋业有光昭日月,功名无间及儿孙。亦是御笔。五间正殿前悬一闹龙填青匾,写道是:‘慎终追远’。旁边一副对联,写道是:已后儿孙承福德,至今黎庶念荣宁。俱是御笔。里边香烛辉煌,锦幛绣幕,虽列着神主,却看不真切。”

  宗祠里,不仅体现了贾氏一门的功高劳苦及显赫地位,也有对后世子孙的戒勉之语,算是个承前启后的载体;让子孙们记住幸福来之不易,要居安思危,也就是要“慎终追远”。

  (二) 祭祀大典

  祭祀,在现代人来说,一是计划生育政策的影响,家族成员有限;二是经济社会的冲击,传统的文化观念在慢慢地淡化。祭祀形式变得简单化!传统是沿袭着,可现代人缅怀先人的形式变得大不一样,环保、节俭、网络化等祭祀形式在不断地充实着我们!今天,让笔者带你走进贾家,领略封建大家族的大气与规矩!

  “只见贾府人分昭穆排班立定:贾敬主祭,贾赦陪祭,贾珍献爵,贾琏贾琮献帛,宝玉捧香,贾菖贾菱展拜毯,守焚池。青衣乐奏,三献爵,拜兴毕,焚帛奠酒,礼毕,乐止,退出。”分工细致,有条不紊,可见封建礼教的森严与庄重。祠堂之上更是庄重而肃然“众人围随着贾母至正堂上,影前锦幔高挂,彩屏张护,香烛辉煌。上面正居中悬着宁荣二祖遗像皆是披蟒腰玉;两边还有几轴列祖遗影。” 祭祀正式开始时“贾荇贾芷等从内仪门挨次列站,直到正堂廊下。槛外方是贾敬贾赦,槛内是各女眷。众家人小厮皆在仪门之外。”排班就绪后,便是供食,书中说“每一道菜至,传至仪门,贾荇贾芷等便接了,按次传至阶上贾敬手中。贾蓉系长房长孙,独他随女眷在槛内。每贾敬捧菜至,传于贾蓉,贾蓉便传于他妻子,又传于凤姐尤氏诸人,直传至供桌前,方传于王夫人。王夫人传于贾母,贾母方捧放在桌上。邢夫人在供桌之西,东向立,同贾母供放。直至将菜饭汤点酒茶传完,贾蓉方退出下阶,归入贾芹阶位之首。”供奉毕了,便是行跪拜之礼“凡从文旁之名者,贾敬为首,下则从玉者,贾珍为首,再下从草头者,贾蓉为首,左昭右穆,男东女西,俟贾母拈香下拜,众人方一齐跪下,将五间大厅,三间抱厦,内外廊檐,阶上阶下两丹墀内,花团锦簇,塞的无一隙空地。鸦雀无闻,只听铿锵叮当,金铃玉珮微微摇曳之声,并起跪靴履飒沓之响。”

  四、 敬长辈、发压岁钱

  (一)敬长辈

  当祭祀宗祠的大典结束后,便是儿孙们向老人贺岁、行礼。贾敬贾赦等便忙退出,至荣府专候与贾母行礼。书中说“众人围随同至贾母正室之中,亦是锦裀绣屏,焕然一新。当地火盆内焚着松柏香,百合草。贾母归了坐,老嬷嬷来回:‘老太太们来行礼。’贾敬贾赦等领诸子弟进来。贾母笑道:‘一年价难为你们,不行礼罢。’一面说着,一面男一起,女一起,一起一起俱行过了礼。左右两旁设下交椅,然后又按长幼挨次归坐受礼。”在我们现代也一样,给人家窜门子拜年,带上礼品,对方也会说:来就来呗,还带什么礼物,下次空手来我才高兴呢!可你下次真空手了,那还真不行,中国是个礼仪之邦,讲求含蕴!所以,贾母说不行礼了,大家那能不行礼,哪不乱了礼数了!

  (二)发压岁钱

  自古以来,尊老爱幼是和谐家族的一个准则。在向贾母行守礼后,必不会少红包、压岁钱以及美食之类的。

  书中说“两府男妇小厮丫鬟亦按差役上中下行礼毕,散押岁钱、荷包、金银锞,摆上合欢宴来。男东女西归坐,献屠苏酒,合欢汤、吉祥果、如意糕毕,贾母起身进内间更衣,众人方各散出。

  (三)焚香上供

  在农村以及小城市里,也有跨年夜间,大家或是在家或是奔赴乡火旺盛的寺庙里焚香许愿,期望来年有个好的愿景。这个环节,在《红楼梦》里依然没有减去。

  第五十三回中记载“那晚各处佛堂灶王前焚香上供,王夫人正房院内设着天地纸马香供,大观园正门上也挑着大明角灯,两溜高照,各处皆有路灯。上下人等,皆打扮的花团锦簇,一夜人声嘈杂,语笑喧阗,爆竹起火,络绎不绝。

  五、 亲朋往来,吃年酒

  在我们的春节里,大多数是按初二才出门走亲访友,互吃年饭的。在《红楼梦》里,却是从大年初一开始的。

  如“至次日五鼓,贾母等又按品大妆,摆全副执事进宫朝贺,兼祝元春千秋。领宴回来,又至宁府祭过列祖,方回来受礼毕,便换衣歇息。所有贺节来的亲友一概不会,只和薛姨妈李婶二人说话取便,或者同宝玉,宝琴,钗,玉等姊妹赶围棋抹牌作戏。王夫人与凤姐是天天忙着请人吃年酒,那边厅上院内皆是戏酒,亲友络绎不绝,一连忙了七八日才完了。早又元宵将近,宁荣二府皆张灯结彩。十一日是贾赦请贾母等,次日贾珍又请,贾母皆去随便领了半日。王夫人和凤姐儿连日被人请去吃年酒,不能胜记。”

  这基本上,都是按贾珍安排贾蓉排下的年节单子来的。就这么着安排,也肯定是走不完的,况且还有南京方面的亲戚们!光车马劳顿,就够受的了,且路程也在半个月后,即使来了,年节也过完了!所以,年节中的年酒也未提及到南京那边的薛、史和王家。

  六、 元宵赏戏观灯

  (一)清冷的元宵节

  与大年三十相比,贾家的元宵节却变得冷清许多。因种种理由,各自散去,贾母只在大花厅上摆了几桌,请班小戏来取乐!

  书中说“至十五日之夕,贾母便在大花厅上命摆几席酒,定一班小戏,满挂各色佳灯,带领荣宁二府各子侄孙男孙媳等家宴。贾敬素不茹酒,也不去请他,于后十七日祖祀已完,他便仍出城去修养。便这几日在家内,亦是净室默处,一概无听无闻,不在话下。贾赦略领了贾母之赐,也便告辞而去。……”如此钟鸣鼎食之家,此一时却是多么的清静。

  (二) 繁华背后的冷清

  其实,在置办年节的时候,乌头庄庄头和贾珍的一段对话,亦可看出贾家在繁华之后的颓废与败落。

  贾珍听到乌进孝提到遭了天灾,其他大户也不景气,甚至更不好,眼看也补不了这么大的缺口;贾珍便说:“正是呢,我这边都可,已没有什么外项大事,不过是一年的费用费些。我受些委屈就省些。再者年例送人请人,我把脸皮厚些。可省些也就完了。比不得那府里,这几年添了许多花钱的事,一定不可免是要花的,却又不添些银子产业。这一二年倒赔了许多,不和你们要,找谁去!”看看,繁华的背后是对百姓的压榨,修大观园、豪吃巧喝、继弦立妾等等,那一项不要钱。

  大头乌进孝想着皇帝大气,那么一赏,就够贾家花的了,便笑道:“那府里如今虽添了事,有去有来,娘娘和万岁爷岂不赏的!”贾珍听了,心里明的跟镜似的,那是打肿脸冲胖子,笑向贾蓉等道:“你们听,他这话可笑不可笑?”心中的苦,只有贾蓉往出倒了,忙笑道:“你们山坳海沿子上的人,那里知道这道理。娘娘难道把皇上的库给了我们不成!他心里纵有这心,他也不能作主。岂有不赏之理,按时到节不过是些彩缎古董顽意儿。纵赏银子,不过一百两金子,才值了一千两银子,够一年的什么?这二年那一年不多赔出几千银子来!头一年省亲连盖花园子,你算算那一注共花了多少,就知道了。再两年再一回省亲,只怕就精穷了。”不光是宁府哭穷,其实荣府也是揭竿见底了!书中说“贾蓉又笑向贾珍道:‘果真那府里穷了。前儿我听见凤姑娘和鸳鸯悄悄商议,要偷出老太太的东西去当银子呢。’……”

  在过年节的繁华背后,贾珍、儿子贾蓉和乌进孝的对话,已经在给读者,交底了!宁府和贾府因为前一年的元妃省亲,家庭经济已经被托进泥潭了!

  结语:春节是中华民族的传统节日,在《红楼梦》里,我们领略了荣国府的繁华与荣耀。然而繁华的背后,却是是表面的,实质上却已大伤元气,即使不断地压榨百姓,已无力挽回颓势。勤俭持家,文明过节!我们重读经典,记住传统;而不能重复经典,以致淫奢而破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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