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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忆童年打酱油的快乐时光

发布日期:2017-03-27

  这段时间朋友总调侃我,说他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,我还单身一人。“孩子能打酱油了”意思是孩子能帮父母干活了。朋友的一调侃,把我带回到童年到打酱油的那份甜蜜的记忆!我是一个80后,童年在那物质贫乏的年代,小卖铺的酱油都是大桶散装零卖的,那时的酱油瓶子是爸爸喝完酒后的空酒瓶子,三毛钱一斤的酱油可以装满满一酒瓶子。那一瓶子酱油,妈妈省着吃要吃很久。

 

  小时候,每当妈妈做饭发现酱油瓶空了的时候 , 就会扯开嗓子把在门口玩耍的我叫回来 , 递给我 5 角钱 , 让我去打一斤酱油回来,剩下的 2 毛钱让我买好吃的。听妈妈说剩下的钱可以买好吃的,我立刻接过钱,抱着那个被酱油浸染了很长时间,早已看不出原色的瓶子,乐呵呵、蹦蹦哒哒地跑到离家不远的小卖部。有时小卖部门口聚集一帮大人在那说着张家长李家短,我会慢慢的靠近,竖起小耳朵聆听,这时,一个不友好的大人就嚷嚷: “ 小兔崽子,大人说话哪有你听的份,去去去一边呆着去 ” 。听完这话,我理直气壮的说: ” 谁稀罕听你们说话,我是来打酱油的。 ” 哼!然后头也不回的迈进小卖部的大门。

  一进小卖部就能闻到浓浓的酱油味道,柜台旁有两个盖着盖子的大塑料桶,边上有一排小架子,放着一排白色的搪瓷提斗和漏斗。搪瓷提斗从大到小,依次摆放。还没有柜台高的我,走到柜台前踮起脚尖递上酱油瓶和 5 毛钱,说 “ 买一斤酱油 ” 。小卖部的阿姨接过瓶子,熟练的拎着提斗把手,把提斗伸进酱油桶里,舀好之后,再拿一个漏斗,把漏斗嘴插入瓶颈,把提斗中的酱油倒入漏斗中,黑红的酱油从瓶子四壁分散滑落,形成好看的花纹,看它一点一滴注入瓶子,我眼睛都不眨一下,就怕提斗没有提满,或倒不干净提斗底留有酱油。

 

  酱油瞬间已装满,阿姨盖好盖子,弯腰递给我,嘱咐我小心拿好。我接过酱油瓶,用剩下的 2 毛钱买上几块 5 分钱一块,外面有层可以食用的透明薄膜,包装纸为橙黄色,上面画有一个淘气小孩,写着小淘气三个字的糖块。剥开糖纸,然后用舌头舔一舔,再扔进嘴里,那个享受,简直没法用语言形容。

 

  那时候,我总是觉得自己太小,生怕拿不住掉地上,如果把酱油瓶子摔了,那不是闹着玩的,回家肯定要挨打的。于是灌满酱油后,我就把瓶子抱在怀里,抱着沉甸甸的酱油瓶子,不像去的时候蹦蹦跶跶跑得那么欢快,而是慢悠悠的回家。遇见小伙伴,我好大声的咽口水,用糖块鼓起腮帮子,故意的让他们知道我在吃糖,看着小伙伴馋的直流口水,我高兴的继续朝家的方向走。

  如果走累了,就会坐在路边休息一会。偶尔也会拧开瓶盖,抱起瓶子轻轻的抿上一小口,就像看见大人在酒席上抿酒的那样,细细的品尝着它的味道。恩,这次的酱油挺鲜,不像上次是那么咸、那么苦。酱油就在被我的屡次品尝之后,艰难的回到了家。

 

  小时候,我总是盼望着家里的酱油能够快点吃完,因为我又可以在打酱油的时候用剩下的几毛钱,买上几块糖,放在嘴里,用舌头卷着在口腔里来回推动几下,然后嘎嘣嘎嘣地给它嚼碎了吃下去,那感觉别提有多美了。

  不记得从什么时候,酱油不再是用大桶盛着,拿瓶子去打的了,而是被做成袋装或是瓶装的,乖乖的躺在超市或者干调店的货架上了。现在也很难看到有小孩子拎着瓶子去打酱油的了。儿时打酱油的情景和感觉再也回不来了,回忆起童年打酱油来,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。

 

  许寅:1986年2月21日出生。退伍军人。北大荒作家协会会员。现任八五四农场公安分局协警,土生土长的第三代北大荒人。2011年开始有作品发表在《北大荒日报》、《岁月》等报刊。在 2015年度黑龙江省新闻奖专项新闻奖(政法综治优秀新闻)比赛中荣获三等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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